【多cp】随手

【奉天逍遥,云玉,御慕,注意避让】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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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逍遥:奉天!奉天!

君奉天:?

玉逍遥:君奉天!我叫你一声宝宝你敢答应吗?!

君奉天:……玉逍遥你……

玉逍遥:君宝宝,天宝宝,奉天宝宝,你喜欢哪一个?

君奉天:……

君奉天:玉逍遥,我把你当男朋友,你竟然想当我爸爸?😃

玉逍遥:Σ(°Д°;奉天你理解力是不是有问题?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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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奉天:玉逍遥。

玉逍遥:在!怎么啦?

君奉天:大……大宝贝。【面无表情.jpg

玉逍遥:(/∇\*)对,没错,是我!奉天你继续!

君奉天:……【我就知道会这样.jp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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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钧衡和慕灵风大婚,皇儒带着儒门众人去参加婚礼。

皇儒当证婚人是早就说好的,所以当蔺天刑身坐高堂,看着一身喜服的御钧衡牵着凤冠霞帔的慕灵风进门来,没忍住吸了下鼻子。

云忘归正巧站在旁边,用胳膊肘捅了捅玉离经,对玉离经说道:“皇儒尊驾流下了老父亲的泪水。”

结果就看见敬天怀庭三贴系雪衣等人齐齐扭头向皇儒行注目礼。

尹潇深还特意上前一步拍了拍皇儒的肩膀以示安慰。

皇儒:……

云忘归现在站的很直,笔直,标准立正姿势。

啊,离经,救命,皇儒尊驾的目光刮的我脊梁好疼!

玉离经默默挪到了君奉天身后,终于松了口气。

哎呀,不关我的事呀,不要误伤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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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离经去仙脚找君奉天,云忘归声称自己想念师尊,跟着一起去了。

没料到义父与亚父一同前往云渡山找一页书,双双不在家。

秦假仙说两人出门已久,也该是回来的时间了,让他们等一会儿。

玉离经有要紧正事,于是在院中等待亚父义父回家。

云忘归溜达了一圈,站在玉离经面前,严肃道:“离经,手给我。”

玉离经一边伸手一边问道:“何事?”

云忘归抓住玉离经的手摇了摇,笑眯眯的说:“恭喜两位嘉宾牵手成功。”

说完还蹭了蹭玉离经手背:我家主事的手胖乎乎暖呼呼的,真好摸!

蹭完一抬头,君奉天和玉逍遥两人站在玉离经身后三步远,自家师尊正盯着他那只胡来的左手。

玉离经还任他握着手,一脸疑问:“嗯?你脸色怎么忽然这么难看?咦,亚父义父你们回来了。”

傍晚,玉离经一人回了德风古道。

碰见邃无端,还问他:“司卫怎么没和主事一起回来?”

玉离经笑答:“亚父今晚留他补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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昊正五道开了个小会,一致通过封云忘归为:皮儒·不怕挨打·无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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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逍遥走后的那一周里,君奉天统共梦见两次玉逍遥。

第一次是立碑之后,他把玉逍遥买剩的酒全喝了,倚着刻画上那人名字的玉碑就睡着了。

梦里的玉逍遥是多年前那个年少的逍遥,还穿着云海仙门的弟子服,还没有变成神毓逍遥的玉逍遥。

玉逍遥耷拉着两条腿坐在地上,靠着玉箫的墓碑,听见他来了,抬头定定的看他,一声声的喊他:“奉天,奉天。”

他的脸蜡黄,嘴唇却白,歪着头,冲他扯出一个没甚力气的笑:“奉天,你回来啦?”

君奉天把他搂在怀里,玉逍遥冷的像块刚从昆仑千万年雪顶下刨出的冰。

玉逍遥在他怀里也不安生,一下一下的挠他的背,猫爪子似得,一边挠一边哼唧:“奉天?奉天?”

君奉天埋在师兄的肩窝里,用发烫的脸去暖那一小块滑腻的皮肤,带着颤抖的哭腔:“玉逍遥,你疼不疼?你是不是很疼?”

“是啊,我被你饿到肚子疼。”玉逍遥从他怀里钻出来,给他看自己的肚子:“饿的我肠胃空空头晕眼花贫血低血压!你说下山去买烤鸡,师兄我等你好久!没有十笼叉烧包我是不会原谅你……奉天,你哭什么?我吓到你了?哎呀,我等你,我等你还不成吗?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奉天,奉天?”

君奉天蹭着玉逍遥毛茸茸的发顶,眼泪一颗一颗砸进纠缠的青丝,泪水洇开的地方层层褪色,剥离出片片苍白,天迹躺在他的怀里,捞着他的脖子,一遍一遍的说:“你不要来找我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
君奉天醒了,脸颊紧紧贴着的那一小块玉石碑面,已经染上了自己的体温。

君奉天问:“玉逍遥,你饿了吗?”

栅栏后的苇草点了点头,梧桐上的梧桐叶点了点头,树荫下黄色的小花点了点头。

君奉天说:“等我。”

那个贪吃鬼爱吃的烤鸡,烤肠,叉烧包,一样一样的供着,几乎开了一桌宴席。

君奉天说:“我每天都来看你。”

君奉天说:“玉逍遥。”

君奉天又说:“师兄。”

那夜之后,他不曾入眠,他不曾入梦。

第二次,是他顶着云鲸,胸口那个洞汩汩的流出全身的温度,有点累,有点困,稍微闭了下眼睛,就看见了朝他招手的玉箫,和紧随其后的玉逍遥。

如果他不是君奉天就好了;

如果他不是君奉天,他就可以不清醒。

只可惜……

天地唯吾,御命丹心君奉天。

那一片照彻了天地的光芒中,君奉天念头百转千回,抱歉,我还是来找你了。

再睁眼,君奉天落在一处平静的所在,没有云鲸,没有远处的德风古道,眼前清亮透彻的浅浅河湾里泊着一艘小舟,随着水波晃荡。

君奉天欲踏上小船探探船舱,身后掠来一阵风,同时袭来是熟悉的嗓音:

“奉天!”

君奉天蓦然回身,一团白瓷青花团似的云朵撞进他的怀里,收势不及,两人都一个背翻栽进了船舱里。

君奉天脊椎被磕的生疼,却没敢放开手:“玉逍遥?”

“除了师兄我还有谁?!”玉逍遥抬起头,粉妆玉砌的一张脸,白白净净,似乎还胖了些。

“玉逍遥,你……”君奉天的话在舌尖绕了绕,终是释怀,如冰雪消融,潺潺无声,最后又揉成新的词汇,慢慢吐露:

“……你变重了。”

“还不都怪你?”玉逍遥鼓着脸:“每天被你拿来那么多好吃的,我怎么可能不吃完?天天太好料,不想有料也不行啊……”

玉逍遥没有起身的意思,压着他喋喋不休,发丝垂在他的脸侧,随着玉逍遥的动作,柔柔抚摸他的脸。

君奉天也没有改变现状的意思,仰面躺着,阳光被玉逍遥遮去大半,并不刺眼。

我有点累,可以躺一会儿。

君奉天想。

他伸出胳膊,安静的握住了另一人撑在身侧的手。

是水花拍在船头那一刹,那只手悄然回握过来,乖乖伏在了他的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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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箫左手环着一捧新开的桃花,右手牵着离经,正步伐轻快的朝两人走来。

“大哥,二师兄,快帮我拿着。”玉箫把花送出来。

花瓣一齐轻轻颤了下,战兢兢,羞答答。

玉逍遥往后退了步,捂住口鼻:“给奉天拿,我花粉过敏。”

于是那团粉红又挪到了君奉天面前,抖落两三春意,落在奉天宽阔的袖角。

“玉逍遥,找什么借口?你哪里过敏?”说是这么说,君奉天还是把花接了过来,正想随手提着,却被玉箫提醒了:“二师兄!等你这么拿回去!花瓣都要掉光了!”

于是君奉天在玉逍遥促狭的笑意里学玉箫方才那样,小心翼翼环着搂着,护得娇花不受一点儿风吹。

“花与奉天——”玉逍遥故意拖长了调子去招惹别人:“小姑娘……”

君奉天趁空回头瞥来一眼,玉逍遥正好碰上他穿过锦绣枝头落来的目光。

君奉天望来的那只眸里盛着满满的阳春,一朵一朵开的大胆热烈,有花蕊蹭过那白白净净的面庞,留下一点儿轻浅的金色吻痕;被花儿讨了便宜的人全无察觉,带着蓬勃的阳光气息,侧仰起头,躲开了横生的小小枝杈。

玉逍遥太阳穴里倏忽窜过一道细小的电流,砸在天灵盖中央,随即脑中嗡的一声,目不得见,耳不得声;迈开的脚拐了一下,停在了原地。

风拂面不凉,不仅不凉,还有些毛躁,像极了此刻玉逍遥纷乱的发丝

君奉天走出两步,察觉不对,回过头来,玉逍遥傻傻站着,双颊如同映着他怀里这捧桃花,粉嘟嘟红艳艳。

君奉天整个人转向他,问道:“你还愣着干嘛?玉箫他们都走远了。”

玉逍遥猛然回了神,眨眨眼,奉天还是奉天,他却忽然很想去牵住奉天的手。

于是玉逍遥小跑了两步,蹦将过去,如同以往无数次那样,挽住师弟空闲的臂弯,笑的稍比那春光还要灿烂三分。

“奉天。”

“嗯?”

“有机会,我们再一同溜出来。”

“嗯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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